【早安健康／陳博聖（京禾中醫診所醫師）】
鑑古知今！反求吾身！中醫師教你如何從武漢肺炎全身而退
病毒存在遠比人類久遠，人類會演化、病毒會強化
愛滋病起源於非洲，來自喀麥隆的猩猩，他們身上的HIV病毒經過某種體液引起人類感染，1960年剛果獨立前後，愛滋病病毒進入更大規模人群傳播，愛滋病開始在非洲和美洲傳播；之後由人類的移動帶入美國，1971年愛滋病進入紐約，1976年從東岸紐約蔓延至西岸舊金山和加州。HIV病毒會把自己的基因整合到人類基因組中，並占有人類的免疫系統造成該病毒的清除極為困難。
假如上述故事發展不變，那麼在中國武漢從蝙蝠體內的病毒傳到人類，其所造成的新冠狀病毒可能就會有相同的發展，成為長遠性流竄的感染，而不會從人類史上消失。
我提及這些病毒的發展史，並不是要危言聳聽，也不是因為有些研究機構開始使用兩個抗愛滋病毒藥物lopinavir／ritonavir（正在臨床試驗的蛋白酶抑製劑），才提及愛滋病的來源。最主要原因，又是一個從動物傳染到人類的過程，人類食用野味從遠古時代開始至今仍持續著，所以有中醫史以來，不難發現「時疫」（註①）、「疫癘」（註②）的記載。
註①：「時疫」：一時流行的傳染病
註②：「疫癘」：具有傳播迅速、傳染性強、病情嚴重、致病死亡率高的特點。與現代傳染病指由病原微生物和寄生蟲感染人體後產生的傳染性疾病是一致的；致病後稱作疫癘或叫瘟疫。
對於傳染病，最早期的醫學典籍《黃帝內經》指出：五疫之至，皆相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中醫論典《溫疫論》：因癘氣疫毒從口鼻傳入所致，有強烈傳染性。《不知醫必要・時疫》：此症有由感不正之氣而得者，或頭痛，發熱；或……。若一人之病，染及一室，一室之病，染及一鄉、一邑。《諸病源候論・卷十》說：人感乖戾之氣而生病，則病氣轉相染易，乃至滅門。
從上醫學記載論述，可見中醫不僅指出疫癘的病邪有傳染性，同時指出了疫癘對人類的存亡有嚴重危害性。
時間跳躍來到醫學發展蓬勃的2020年，世衛組織WHO對外表示，目前對於新冠病毒肺炎沒有特別的治療藥物（註③），也還沒有針對性疫苗，許多研究資源花在研究病毒特性，但過往中醫抗疫癘成功的智慧卻教我們應該也要反求諸己，調節人體的正常運作功能（調體質），強化身體的抗病毒能力（補身抗病）。「正氣存內，邪不可干」的觀念，一直是中醫對付傳染性疾病的主要治則，醫學是否也該分點資源來探究如何調節人體特有的免疫系統來對抗進化版的新冠狀病毒。
註③：新型冠狀病毒引發的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非已知的六種感染人類的冠狀病毒基因序列，所以稱之為「新型」冠狀病毒，就像當年的非典型肺炎SARS，那時候我們對它是既恐懼又陌生，現今的武漢肺炎傳染性高、致病率、致死率等特徵，都是定義為「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的原因。
科學中醫免疫學對新冠狀病毒的看法
中醫治病需要辯證論治，用邏輯推論顯現的主、客觀症狀，才能處方用藥預防疾病進展（不是只靠把脈診斷）。我從中醫免疫科學性的觀點來看，此次疫情防疫困難，是因為新型冠狀病毒出現了許多無症狀的宿主，具有感染性卻又可能完全無症狀而且不會像SARS一樣發高燒，甚至有些是不發燒的病人。接下來，我將從中醫科學原理切入以下三個要點：
一、容易感染年長者、心血管疾病以及有長期吸菸者
此次疫情，為什麼容易感染年長者、心血管疾病或抽菸的人？截至目前研究發現，上述這些人肺部ACE2（人體細胞的血管張力素轉化酶2）的受體特別多，這是一個已被證明冠狀病毒入侵的通道，所以醫藥科學正研發使用這個機制抑制劑來減少被病毒黏上去的機率，研究火速進行中！不過，有幾種中藥（註④）含有許多類黃酮類的化合物，在SARS期間以及後來研究可以抑制ACE2，減少病毒入侵的程度和感染病毒量，如此再依靠身體的免疫反應來殺滅病毒，這是還沒研發出西藥前，中醫能做到的第一道預防！
註④：最近有一篇來自Stanford University醫學院及香港大學中醫學院的發表Potential Natural Compounds for Preventing 2019-nCoV Infection，中草藥可能可以分子對接結合ACE2的能力來達到預防新冠狀病毒。也就是說，這些中草藥結合上ACE2，可讓病毒無法結合呼吸道的上皮細胞而達到預防效果。中草藥：黄芩苷（baicalin）、野黄芩苷（scutellarin）、橙皮苷（hesperidin）、甘草酸（Glycyrrhizin）
二、感染後免疫無反應，所以無症狀、不發燒。
對於無症狀、不發燒，這裡先破題一下，萬一不幸感染了致病病毒量，發燒是好事，因為發燒是人體免疫系統和病毒搏鬥的臨床表現。
不過，新冠狀病毒在感染人體細胞後，可能讓受感染的細胞無法釋放出干擾素（註⑤）。同時也讓原本會受感染的細胞無法呈現抗原給體內的巨噬細胞做消滅的動作，身體如果沒有產生後續一連串免疫反應，也就沒有抗病毒力，也不會有發燒反應。
這次疫情難防的原因之一是很多人感染病毒後，沒有發燒症狀，可能說明其免疫系統對新冠病毒無法識別做出抵抗。有研究顯示病毒會利用糖分子鏈，來避免被人類免疫系統偵測到（註⑥）。因此，中醫治療上如何讓免疫系統知道並做出反應，就必須強化免疫的辨識能力。中藥能幫助強化免疫細胞數量功能的有：黃耆、人參、防風等等（註⑦）。
註⑤：干擾素是一種信號蛋白，它產生於受感染細胞的內部，可以抑制該細胞的合成功能，防止被病毒用於自我複製。
註⑥：德州農工大學德克薩卡納分校（Texas A&M University-Texarkana）病毒學家紐曼（Benjamin Neuman）：「冠狀病毒的完美清晰結構了解後，可呈現病毒糖分子鏈的大小與位置。也才可能發現病毒會利用糖分子鏈，來避免被人類免疫系統偵測到。
註⑦:
- A comparative study on immune-stimulatory and antioxidant activities of various types of ginseng extracts in murine and rodent models 2018
- Immuno-enhancement effects of Huang Qi Liu Yi Tang in murine model of cyclophasphamide-induced leucopeniaFeb 2007
- 黃耆六一湯之免疫調節Immunomodulatory Effects of Huang Qi Li u Yi Tang 2004
三、病毒變異大逃脫，病毒人傳人會進展再突變甚至社區感染。
身體有第二道免疫防線，我們稱為特異性免疫功能，也就是我們體內有T細胞和B細胞這些免疫細胞。T細胞是殺手細胞，會自動搜尋被病毒入侵的細胞，做更快速、更精準的攻擊。之後，B細胞針對不同的病毒產生不同抗體，B細胞具有免疫記憶的功能而產生極佳的抗病毒抗體，我們有了抗體才有可能一勞永逸地抵抗新冠狀病毒。
感染後往重症發展的患者，就是身體無法產生有效的特異性免疫。最主要原因可能來自於病毒突變，病毒為什麼會變異？中央研究院生醫所副研究員胡哲銘提出，病毒生存的特性就是要不斷留在宿主，為了傳染越來越多宿主所以要突變，因此突變過程就像進化，病毒突變會變得不一樣，會讓人體的免疫細胞不認得、也不知道如何對付它了。
人類目前沒有任何積極醫療手段，可以攻擊已經存於人體內的新冠狀病毒，支持療法以外只能靠自身的免疫系統去對付，因此提升自身的免疫力是關鍵，中醫藥當中有許多能夠有效提升免疫，尤其是特異性免疫的功能，例如真菌類用藥類：靈芝、蟲草（註⑧）、茯苓等或生技多醣製劑（註⑨）對特異性免疫有明確的提升效果。
註⑧：Effect of Cultured Mycelia Cordyceps Sinensis on Neutrophiland T-cell-mediated Immune Response in Hu冬蟲夏草人工培養菌絲體對人體嗜中性血球及 T淋巴球免疫反應之影響 Center for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Linkou Chang Gung Memorial Hospital 05th July 2011
註⑨：Randomized Phase II Clinical Trials of Wellmune® for Immune Support During Cold and Flu Season Miami Research Associates USC School of Pharmacy （2009） Journal of Applied Research 9:30-42自於現代生技β-Glucan對感冒流感季節的免疫支持研究
突破新型冠狀病毒！中醫師曝3大關鍵點，「抑制病毒該吃什麼」也在下一頁一次公開
中醫師的三個關鍵點，突破新冠狀病毒
關於抵抗這次特殊的新冠狀病毒，我認為最關鍵突破點有三個：
- 身體代謝機制和肺部的微環境改變，讓病毒無所遁形能夠呈現出來。
- 提升免疫力，就是讓巨噬細胞的數量變多以及增加偵測病毒能力。
- 讓T細胞有效攻擊病毒、B細胞具有辨識力及免疫記憶。
很多患者都會問我，陳醫師是如何能百毒不侵？其實身為中醫師，我自己如何在看舌診及把脈時避免病毒侵犯？無論流感期間或這次新冠狀病毒，我都是藉由中草藥的特殊調節功能，在沒有身體副作用的條件下，增加身體的抗病力，預防流感及新冠狀病毒。
倒不是練就什麼特別功法而有銅牆鐵壁之身，也不是有祕方而百毒不侵，其實是從醫學研究出一些病毒特徵，明白了真正抗病毒的關鍵：要從個人體內免疫強化著手，這絕對不是一句調整體質，中藥補氣補血強身能含糊帶過；新冠狀病毒的遮蔽免疫效應或是突變種，想像免疫系統和狡猾病毒之間的抗衡，這場中醫常說的正氣防禦跟邪氣病毒兩者之間的戰爭，必須在上述特徵機轉上找到突破點提升免疫或者能抑制病毒，就會產生預防疫情的效果。
另外，我來分析一下廣州市第八人民醫院中醫科主任譚行華使用透解祛溫顆粒的用藥，有清熱解毒中藥、有益氣養陰補養的藥，為什麼需要這樣使用？這就需要回應到我前面的論述：
清熱解毒藥方：連翹、山慈菇、金銀花、黃芩、大青葉等等，這些是中藥藥理學能夠抗病毒作用中藥。這類藥物會抑制病毒侵入人體細胞，抑制病毒再複製以外，也會讓病毒產生無法感染下一個宿主的壓力。記得病毒的特性是要感染傳播擴散，受到清熱解毒中藥改變體內微環境的狀態時，只要病毒一活躍想再次感染其他細胞時，新冠狀病毒就會被免疫系統偵測到。
益氣養陰補養藥方：這次新冠狀病毒為什麼感染較多的人是在有抽菸、慢性疾病或者年紀較大的患者身上？除了已經確定這些人肺部被新冠狀病毒入侵的通道ACE2受體特別多，而從生理學來說，這類患者普遍免疫功能也會比較低下（免疫細胞數量偏低、免疫反應力、辨識力及後續產生記憶、抗體能力等都是不足的）。所以，使用補氣或補養的藥物，像是黃耆、黨蔘、紅棗、茯苓、冬蟲夏草、靈芝等都有提升免疫力的成效。
因此，中醫辯證論治後，處方用藥有所謂的君臣佐使，概念就是一方面針對病毒處置，一方面針對人體免疫作用雙管齊下，只要是中醫師調製的專業處方，不必擔心中藥一定要生病才服用，平時飲用就能達到預防病毒感染的作用。
以上對抗這一次的新冠狀病毒，這是我從科學研究與醫學原理結合中醫學的見解，希望將此結果論述給民眾了解中醫不神祕也很科學，善盡身為一個臨床中醫師的社會責任，願大家平安健康度過此次國際公共健康風暴。
留言列表
